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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角是林晚陈屿苏晓冉的小说梧桐叶落时,我替自己嫁过一回最完整版热门连载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12 20:31:21    

1高铁的轮轨与铁轨咬合的声响,像一把钝锯子,一下下磨着林晚的神经。

窗外的江南晨雾还没散,青灰色的瓦檐浸在乳白色的雾里,只露出半截飞翘的檐角,

像水墨画里没干的笔触。林晚把脸贴在冰凉的车窗上,

指尖无意识地抠着牛仔裤口袋——那里藏着个烫金红包,边缘被她攥得发皱,

红底烫金的“喜”字磨掉了一角。红包里是6万8千块。她数了三遍,

每一张百元钞都被她按同一方向理得整齐,边角压得平平整整。

这钱攒了三年零七个月:深圳出租屋每月省下的房租差价,加班到凌晨的项目奖金,

甚至卖掉了陈屿当年送她的那条铂金项链——项链坠是片小小的梧桐叶,

当年他说“以后咱们的家,得有棵梧桐树”。手机屏幕亮了,

锁屏是张模糊的旧照:南京街头,陈屿蹲在地上,给她捡一片刚落的梧桐叶,

阳光透过叶缝洒在他发顶,亮得像撒了把碎金。

屏幕上方的行程提示跳了跳:距离南京南站还有23分钟,1344公里的路程,

终于要到终点了。“姑娘,到金陵酒店是吧?”出租车师傅的声音把林晚拽回现实。

师傅是个五十来岁的南京本地人,一口吴侬软语里带着点爽朗,

从后视镜里瞥了眼她攥紧的红包,“今天金陵酒店可是大日子!陈老板家的公子结婚,

听说娶的是苏记珠宝的千金,光婚车就排了二十多辆,全是奔驰宝马!”林晚扯了扯口罩,

把半张脸埋进衣领里。口罩是上周新买的,淡蓝色,边缘还带着包装纸的味道,

她特意选了最大号,想把自己藏得严实些。“嗯,朋友的婚礼。”她的声音有点哑,

像是被高铁里的暖气烘得发干。出租车驶过中山陵附近的街道,成片的梧桐树掠过车窗。

树干粗壮,枝桠交错着织成绿色的穹顶,阳光漏下来,在柏油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
林晚的视线突然顿住——一片梧桐叶被风吹进车窗,落在她膝盖上,叶脉清晰,

边缘带着点秋意的微黄。她想起七年前的南京,也是这样的秋天。陈屿拉着她的手,

走在梧桐巷里,脚下的落叶“沙沙”响。他突然蹲下来,捡起一片最完整的梧桐叶,

从口袋里摸出支钢笔,在叶面上一笔一划写“林晚”,然后递给她:“做书签吧,

以后咱们每来一次南京,就捡一片,攒够一百片,就结婚。

”那片叶子她现在还夹在笔记本里,只是边缘已经脆了,字迹也淡了些。

林晚悄悄把膝盖上的梧桐叶捏在手里,指尖传来叶子的薄脆感,

像极了她这些年攒起来的希望,一捏就碎。出租车停在金陵酒店门口时,

林晚的手心已经全是汗。她付了钱,攥着红包下车,冷风一吹,

才发现自己的指尖泛着白——不是冷的,是紧张。酒店门口摆满了粉色玫瑰,

从台阶一直铺到马路边,香气浓得有些呛人。电子屏亮得刺眼,

滚动着“陈屿&苏晓冉新婚快乐”,字体是烫金的,和她口袋里的红包一样,晃得她眼睛疼。

2林晚跟着一群宾客往里走,脚步放得很慢,像怕踩碎什么。她尽量低着头,

目光落在脚下的红地毯上——地毯是全新的,绒毛厚实,踩上去没什么声音。

宾客们大多穿着光鲜,女人穿着礼服,男人西装革履,手里捧着包装精美的礼盒,

说说笑笑地往签到处去。签到处摆着一张长条桌,铺着白色的桌布,

上面放着一本烫金封面的签到本,旁边是个红色的礼金盒,已经装了不少红包,

堆得像座小山。林晚深吸一口气,刚想把手里的红包塞进盒子,手腕突然被人拽住,

力道大得让她疼。“林晚?你怎么来了?”是周扬。陈屿的发小,也是当年他们俩恋爱时,

唯一知道内情的人。周扬穿着灰色西装,领带打得歪了些,头发也有些乱,

显然是忙得焦头烂额。他瞪着眼,视线落在林晚手里的红包上,声音压得很低,

带着点急慌:“你疯了?陈屿要是看见你,今天这婚礼还怎么进行?苏家人都在呢!

”林晚想挣开他的手,却被他攥得更紧。“我就来送个红包。”她的声音很轻,

却带着点固执,“送完我就走,不跟他见面。”她把红包往礼金盒里塞,

指尖刚碰到盒里其他红包的触感——有的软塌塌的,有的硬邦邦的,

大概是装了银行卡——突然,手腕被另一只手抽走,力道比周扬更紧,带着点颤抖。

林晚抬头,心脏猛地一缩。陈屿站在她面前,穿着白色的西装,胸前别着一朵粉色玫瑰,

和周围的玫瑰一个颜色。他瘦了些,下颌线更清晰了,眼窝也有点陷,只是那双眼睛,

还是和以前一样,黑沉沉的,像藏着星星。只是现在,那星星灭了,只剩下震惊和慌乱,

像被人戳破了秘密的孩子。他的领带是藏青色的。林晚的视线一下就定在那条领带上。

那是她五年前送他的生日礼物,当时她攒了两个月的工资,在深圳华强北的商场里挑了很久,

就因为陈屿说过,藏青色显稳重。她记得当时他收到领带时,笑得像个傻子,

当场就拆了包装系上,对着镜子转了好几圈,说“以后我结婚,就系这条领带”。

“你怎么会来?”陈屿的声音发紧,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,指节捏得发白,

连带着林晚的手腕也疼了。林晚往后退了步,后背撞在签到台的台布上,

台布下的钢架硌得她生疼。她看着陈屿的眼睛,突然不敢再看,

把目光移到他胸前的粉玫瑰上:“听说你结婚,来送份礼。”周围的宾客察觉到这边的动静,

有几个人看过来,眼神里带着好奇。周扬赶紧打圆场,笑着对周围人说:“没事没事,

老同事,好久没见了,聊两句。”然后又拽了拽陈屿的胳膊,压低声音:“快进去吧,

苏晓冉在里面等你呢。”陈屿没动,还是盯着林晚,眼神复杂得让她心慌。他的手指动了动,

像是想碰她的脸,又突然收回,攥成了拳。“你……”他刚想说什么,

里面突然传来一阵笑声,一个穿着白色婚纱的女人走了出来,挽住了他的胳膊。是苏晓冉。

长得很漂亮,皮肤白皙,眼睛很大,笑起来有两个小梨涡。她穿着定制的婚纱,

裙摆上缀满了碎钻,在灯光下闪着光。“陈屿,怎么还在这儿?”她笑着问,

视线落在林晚身上,带着点礼貌的好奇,“这位是?”“以前的同事。”陈屿抢先开口,

声音比刚才平静了些,却还是带着点不自然。林晚捏着空了的手心,

那里还残留着红包的温度。她扯了扯嘴角,想笑,却觉得脸部肌肉僵硬:“恭喜你,陈总。

”她特意加了个“总”字,像在他们之间划了一道线。苏晓冉似乎没听出什么不对,

笑着递过一杯香槟:“谢谢呀,进来坐吧,婚礼马上开始了。”林晚摇了摇头,

往后退了两步:“不了,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说完,她转身就走,脚步快得像逃,

连周扬在后面喊她的名字,都没敢回头。3林晚没走,她躲进了酒店西侧的消防通道里。

消防通道里没开灯,只有应急灯发出微弱的绿光,照得墙壁泛着冷意。

空气里有股潮湿的霉味,混着外面飘进来的玫瑰香气,说不出的怪异。

林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,从口袋里摸出一瓶矿泉水,是刚才在出租车里买的,还带着点凉意。

她拧开瓶盖,手却有点抖,水洒了些在手上,冰凉的触感让她稍微清醒了些。手机震了一下,

是周扬发来的消息:“你疯了?苏晓冉的嫁妆才4万8,你给6万8?

陈屿要是知道这钱的意思,非跟你急不可耐!”林晚盯着屏幕,突然笑了,

眼泪却“啪嗒”一声砸在矿泉水瓶上,溅起一小片水花。她打字回复,

手指却控制不住地抖:“他知道。”他怎么会不知道?七年前,在深圳的出租屋里,

也是这样的冬天。他们挤在十平米的小房间里,没有暖气,只能裹着一床厚被子。

陈屿把她搂在怀里,下巴抵在她发顶,声音里满是憧憬:“晚晚,等我攒够钱,

就带你回南京。咱们结婚,我要给你凑够6万8的彩礼,比谁都风光。

到时候咱们在梧桐巷买套带院子的房子,院子里种棵梧桐树,再养只猫,好不好?

”当时林晚笑着点头,把脸埋在他怀里,闻着他身上廉价洗衣粉的味道,

觉得那就是最好的未来。她那时候信他,信他会把6万8的彩礼放在她手里,

信他会带她回南京,信他们会有一棵属于自己的梧桐树。可后来呢?陈屿的妈妈找来了。

在深圳的出租屋楼下,老太太穿着体面的外套,手里拎着个名牌包,

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什么脏东西。“林晚是吧?”老太太的声音很冲,

“我家陈屿以后是要回南京继承家业的,你一个农村来的姑娘,配不上他。这是五万块,

你拿着,以后别再找陈屿了。”林晚当时没要那钱,也没跟陈屿说。她只是觉得累,

觉得他们之间隔着的,不只是深圳到南京的1344公里,还有老太太眼里的嫌弃,

还有她自己心里的自卑。后来陈屿跟她提结婚,她找了个借口,说“我还没准备好”,

然后收拾东西,回了老家。再后来,她就听说陈屿要结婚了,娶的是南京本地的富商女儿。

“林晚?”消防通道的门被轻轻推开,一道微弱的光透了进来。林晚赶紧擦了擦眼泪,

转头看过去,是陈屿的妈妈。老太太比三年前老了些,头发里多了些白丝,

穿着件暗红色的旗袍,手里攥着个红包——是她刚才塞进礼金盒里的那个,

烫金的“喜”字皱了一角。“阿姨。”林晚站起来,有些局促地攥紧了矿泉水瓶,

瓶身被她捏得变了形。老太太走进来,把消防通道的门轻轻关上,应急灯的绿光落在她脸上,

显得有些落寞。“这钱……”她攥着红包的手紧了紧,指甲掐进了红包纸里,

“你是不是有话要跟陈屿说?”“阿姨,就是份心意。”林晚低下头,不敢看老太太的眼睛。

她知道老太太当年是为了陈屿好,只是方式错了,可她还是有点怨,怨她毁了自己的希望。

老太太突然红了眼,声音也有些哽咽:“当年若不是我逼你们分开,

现在……现在站在陈屿身边的,应该是你吧?”林晚的眼泪又涌了上来。

她想起当年老太太找她的场景,想起自己收拾东西离开深圳时的决绝,

想起陈屿后来给她打了无数个电话,她都没接。“阿姨,都过去了。”她吸了吸鼻子,

声音带着哭腔,“陈屿现在很幸福,这就够了。”老太太叹了口气,

把红包递给她:“这钱你拿回去,陈屿不能要。他心里一直有你,

我知道……昨天他还在翻你以前给他写的信,哭得像个孩子。”林晚没接,

往后退了步:“阿姨,这钱是我自愿给的,就当是……就当是我给他们的新婚礼物。

”就在这时,消防通道外传来了周扬的声音:“阿姨,您在这儿呢?婚礼要开始了,

该入场了。”老太太看了林晚一眼,终究是没再坚持,

把红包放在了旁边的台阶上:“你要是想通了,就去找陈屿。他这孩子,嘴笨,

心里的话总说不出口。”说完,她转身拉开门,走了出去。林晚看着台阶上的红包,

眼泪又掉了下来。她蹲下来,把红包抱在怀里,像抱着当年那个没说出口的“我愿意”。

4婚宴厅里响起《婚礼进行曲》时,林晚还躲在消防通道里。

她听见外面传来宾客的掌声和欢呼声,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着,疼得厉害。

她拿起台阶上的红包,想塞回自己口袋,却又觉得不妥,最后还是放回了原地——她想,

陈屿总会看见的。她走出消防通道,没敢进婚宴厅,只是在门口的走廊里站着。

走廊里铺着红色的地毯,墙壁上挂着婚纱照,陈屿穿着白色西装,苏晓冉穿着婚纱,

两人笑得很开心。林晚看着照片里的陈屿,突然觉得陌生——他的笑很标准,

却没了当年在深圳出租屋里的那种憨傻,多了些成年人的客套。婚宴进行到一半时,

周扬找到了她。“你怎么不进去坐?”周扬递过来一盘菜,是南京的特色菜,盐水鸭,

“陈屿让我来找你,说……说想跟你喝一杯。”林晚摇了摇头,没接那盘菜:“不了,

我待一会儿就走。”“你就进去坐会儿吧,”周扬叹了口气,语气里带着点无奈,

“陈屿这婚礼,看着风光,其实他一点都不开心。昨天彩排的时候,他还跟我说,

要是新娘是你就好了。”林晚的心猛地一抽,却还是摇了摇头:“算了,别给大家添麻烦。

”可周扬还是把她拉进了婚宴厅。厅里很热闹,宾客们推杯换盏,笑声此起彼伏。舞台上,

陈屿和苏晓冉正在切蛋糕,蛋糕很大,有三层,上面缀满了粉色玫瑰,和酒店门口的一样。

林晚被周扬安排在最角落的一桌,桌上的菜大多没动,只有一道鸭血粉丝汤,被人舀了几勺。

她的视线落在那碗鸭血粉丝汤上,突然想起七年前的南京。那时候她和陈屿刚到南京,

手里没多少钱,就住在梧桐巷附近的小旅馆里。每天早上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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